卫人以龟为有知也。陈子车死于卫，其妻与其家大夫谋以殉葬，定，而后陈子亢至，以告曰：“夫子疾，莫养于下，请以殉葬。”子亢曰：“以殉葬，非礼也；虽然，则彼疾当养者，孰若妻与宰？得已，则吾欲已；不得已，则吾欲以二子者之为之也。”于是弗果用。

　　王司徒婦，鐘氏女，太傅曾孫，亦有俊才女德。鐘、郝為娣姒，雅相親重。鐘不以貴陵郝，郝亦不以賤下鐘。東海家內，則郝夫人之法。京陵家內，範鐘夫人之禮。

　　是月也，不可以称兵，称兵必天殃。兵戎不起，不可从我始。毋变天之道，毋绝地之理，毋乱人之纪。